罗杰斯随口回答，“可能是早饭吃多了。”
但其实队长重的地方是他的肌肉，接受了血清注射的他肌肉密度已经远远超过普通人了。
“啊……啧……”皮尔斯的手机被一个突然出现的人拿走了。
“什么人？”毛子议员举起了刚刚从突击队员身上夺下的枪，对准了突然出现的金发美女。
“一个有趣的控制程序？”不知道什么时候赶到的诺娃把皮尔斯的手机亮给了他们看，见到毛子议员伸手想摸，赶紧收了回去，“可别乱点！这家伙要用你们胸口那个狗牌里的铝热剂把你们活活烧死——千万别摘……真是见鬼！”那个听到一半急急忙忙动手摘胸章的法鸡议员瞬间葬身就烈焰。
就连一向很莽撞的毛子都比他冷静。
“没有用的，就算没有我用手机发出指令，摘下或者这玩意的电量低到一定程度，也会自动触发……”皮尔斯露出了一个阴险的坏笑，然后他马上就笑不出来了。
他的笑容渐渐凝固。
剩下的四块胸章被诺娃用一股无形的力量凭空摘了下来，在空气里自行燃烧殆尽，黑寡妇和剩下三名议员都安然无恙。
“皮尔斯，你可真是个狗娘养的！居然用这样的招数阴我们！”毛子的议员恨不得立刻把皮尔斯揍一顿。
他现在越发觉得世界安全理事会的议员这个位置一点意思也没。
能时不时和他沟通配合一下的天朝没有被这个组织邀请进入，只有个当美国佬应声虫的棒子。
现在还出了这档子事，他回国肯定要被大帝训斥。
真特么晦气。
诺娃眼中与手心的蓝光慢慢散去。
弗瑞瞪大了他那只眼睛，“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我只是一名路过的TCCP幽灵特工。来这里获取一点九头蛇的数据，方便我们追捕九头蛇的残党。这个恐怖组织应该从世界上彻底消失！”说着，她把一个U盘插进了电脑，鼓捣了一会儿憋出来一句，“你们现在的USB协议可真够慢的……”
现场安静了一小会儿。
弗瑞上下打量了一眼诺娃，“特工？特工小姐，九头蛇可没那么好抓，他们不会在脸上写着他是九头蛇。”
“我当然知道，但他们会在心里告诉直接我，他们是九头蛇。无论怎样，他们的内心是骗不了我的。”诺娃拔出U盘，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随即凭空消失。
“那么，很抱歉，老朋友，也许我们该来好好算算我们的账了。”弗瑞转头，盯着面色灰败的皮尔斯。
但皮尔斯很快就露出了一个癫狂的笑容，“你赢不了的，尼克。他们最终会趁机夺走我们的一切，你知道的。”
“是吗？可我在不久之前，差点就被你夺走一切。至少现在他们在追捕九头蛇这件事上完全可靠。砰！砰！砰！”弗瑞突然抬起手，照着皮尔斯连开三枪。
三枪全部命中皮尔斯，全部对应他的中弹位置。
皮尔斯当即倒地不起，进的气少，出的气多。
“你之前送的礼物我很喜欢，老朋友，现在我也送了你一份。罗曼诺夫特工，还有各位议员，上直升机，我们准备撤离。”他也该溜了，躲躲风头。
不然万一让人发现他没死，肯定会追究他探查不力导致九头蛇坐大的责任。
美国议员已经想好了该找谁背锅，“我不知道该不该追究一个死人的责任，弗瑞局长。”
“想说什么，可以带一束花去找我，地方你们都知道。放心，我听得见。洞察计划这件事情，我从一开始就被蒙在鼓里。当初我意识到问题让你们暂时终止，你们还不情不愿！更别说那些潜伏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九头蛇。那你们为什么不去问那些几十年前对九头蛇科学家进行审查的人？”弗瑞心说你要甩给死人，我也可以。
“好……好吧，但我保留我追究你责任的权利。”被弗瑞怼回去的议员还在嘴硬。
“请立即降落，接受检查！”无线电公共频道中传来TCCP八国语言的喊话。
“降落。”弗瑞示意黑寡妇。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美国人在美国的领空上飞行，这伙苏联的余孽居然要求我们接受检查？！这是不可接受的！”美国议员的自尊心让他拉不下这个脸。
“亚历山大?皮尔斯也是美国人。TCCP和我们暂时没有直接通讯交流，万一他们认为这架拒绝检查的直升机里坐着九头蛇的头目该怎么办，议员先生？”弗瑞很无语。
和弗瑞一样无语，甚至还有点想打人的毛子议员脸都涨红了。
刚刚美国议员无形中也把他们给骂了。
“那……那就降落吧。”
……
“九头蛇……万…岁……”办公室里，弥留之际的皮尔斯仍然不忘初心。
然而他却再没有力气喊出最后一个音节。
“咳咳咳！！！”好不容易从湖中游上岸的冬兵已经精疲力竭。
刚才落水的冲击，让他的脑子里又出现了什么记忆，而且这次相比之前的还非常清晰。
落水，前段时间程序并不完善的暴力洗脑，还有之前和罗杰斯的打斗，让佐拉博士的精神控制器也开始不能完全抑制冬兵的自由意志。
但他现在脑子真的很乱。
他要找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他又足够熟悉的地方躲起来。
出于少许恢复的记忆，他不愿意再给九头蛇卖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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