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父子俩刚刚确定先杀哪一个的时候,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就抢先发生了。
一位路过此地的仗剑之人突然出手,他先是卸了满嘴喷粪那人的一条胳膊,然后又斩断了躺在地上那人的一只脚。
事情就在电光火石之间发生,就连章静都没能反应过来。
“你们就是我寒山城的耻辱,早点滚出城,否则必定将尔等杀之。”
斩完两人的手脚,仗剑之人又大义凛然的说道。
章静不禁皱起了眉头,他无法理解这人为何要横插一杠。
“诸位,我是寒山宗门人邢燕,这两人在寒山城作恶多端,今日我将他二人赶出寒山城,以后这街面上便可得以安宁。”自称叫邢燕的修者面对众人说道。
他的一番慷慨陈词非常管用,围观众人对他报以热烈的喝彩声。
被这个叫邢燕的修者打岔,章静也就没了再去杀那两个败类的心思,他向老婆和孩子招呼了一声,而后准备离去。
“沽名钓誉之辈,谁还不知道他是什么用意了!”
先前提醒章静的那位中年文士似乎对邢燕有意见,他话里话外都带着浓浓的嘲讽。
“这位兄台,听你话里的意思,似乎是识得此人?”
中年文士引起了章静的注意,于是章静便开口向他询问起来。
“算是认得,他这个人也不是什么好鸟!”中年文士回道。
“多谢兄台刚刚的提醒,小弟还有事,就先行一步了。”
章静觉得这人应该只是个嘴炮,就是遇事总要发发牢骚的那种人,跟这种人交流太费劲,章静可不想自找麻烦,于是他便找个托辞准备离开。
“你们想不想看一场好戏?如果想看,那就跟我来。”
还没等章静迈步,中年文士却又主动说出了这样一番话。
“爹,要不我们去看看吧,其实逛街挺无聊的。”
章静正准备拒绝,可章子义却抢先说要去看看。
看着好奇宝宝期盼的眼神,章静只好点头同意了。
中年文士带路,章静一家在后面跟随。
七拐八拐,中年文士带着章静三人来到一座宅子的外面。
“你们别看这宅子看起来有点破旧,它里面可是另有乾坤。”临到近前,中年文士却突然卖起了关子。
“这宅子里面都有什么啊?”章子义好奇心起,他立刻向中年文士问道。
“这就是刚才敲诈你们那些人的老巢,再稍微等等,你们将会看到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中年文士笑着说道。
从他说话时的表情不难看出,他似乎已经料定等会儿将会发生些什么。
没等多久,中年文士所说的意想不到之事便如期上演了。
当看见邢燕带人抬着碰瓷儿二人组进入宅子之时,有些东西不用中年文士再讲,章静一家心里也是清清楚楚的。
“这人真是狠辣,连同伴都能下得去手!”玲珑叹道。
“同伴?他们何曾将这些人当人看过,没人天生愿意去做无赖,这些人刚开始也是被他们逼迫而来的,后来也就慢慢习惯了这种做恶人的生活。”
中年文士似乎对这帮人的事情很清楚,他将来龙去脉简略的讲述了一遍。
“那你是谁?又如何得知他们的事情?”章静问道。
“我的事情等会儿再说,咱们还是先去看看他们在做什么吧。”中年文士说道。
中年文士不说,章静也不能强行逼他开口。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先跟着中年文士去看看情况。
进去之前,章静随手弄出了隐藏阵法,在将四人的身形全都隐藏起来以后,他带头向宅子大门走去。
中年文士对章静露的这一手感到震撼,虽然他不知道章静是如何做到的,但这种瞬间布阵的本事,他生平还是第一次见。
这些人似乎也不怕别人窥探他们的秘密,大门就那么一直敞开着。
章静四人径直从大门进去,稍微辨别了一下方向,继而向宅子后院走去。
渐渐接近后院,环境开始慢慢变得嘈杂起来,其中有咒骂声,也有嚎叫声。
“公子,这俩人已经废了,将他们弄回来还也没什么用处。”房间中有一人说道。
“就你话多,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他俩今天倒霉,碰到了一个硬茬,若不是我及时出手,估计他俩早就已经成了死人。他们丢了命不可惜,可若是人死了,我们就得给他们的家人赔偿一大笔钱。”
听话音,章静知道被称为公子的这个人便是那个叫邢燕的人。
“您父亲也真是的,为何弄出这么一条规定,蝼蚁而已,死就死了,干嘛还要给他们赔偿。”
“你懂个屁,我父亲可是说了,这些人虽然都是被胁迫来的,但我们若是想细水长流,就不能把事情做的太绝。”
“是,是,小的错了。”
“给他们抱扎好伤口,然后送他们回家,该给的赔偿必须给够。”
邢燕叮嘱了一句,而后推门离去。
邢燕走后,章静四人在院子里又逛了逛,直到将院子里的情况摸的差不多了,他们才转身离去。
“我见那宅子里有不少房间,里面住的人应该也不少吧?”章静问道。
“是,他们手下的那些人都住这里,现在是白天,人都出去了,所以我们看到的不多。”中年文士回道。
“这个邢燕,真是寒山宗的门人?”章静再问。
“不错,他确实是寒山宗的,而且他父亲在寒山宗的地位还不低。”
“现在你该说说你是谁了吧。”章静脸色不善的问道。
被一个陌生人引到一个陌生的地方看戏,这人若是连自己的身份都不敢透露,那章静就得怀疑他的用心了。
“我可以说我是谁,但你们要保证不把我的身份透露出去。”
见中年文士扭扭捏捏还是不愿开口,章静直接转身离开。
“好,好,我说,我说。”
见章静转身就走,中年文士着急了。
章静并未有停步聆听的打算,他大摇大摆的继续向前走去。
中年文士更急了,他快步追上章静,边走边说道:“我也是寒山宗的,我与邢燕是同门。”
听到这句话,章静终于停下了脚步。
他看着中年文士,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我叫喻蛮,也是寒山宗的门人,我盯邢燕他们已经很久了,可我的能力有限,无力阻止他们继续作恶。”喻蛮鼓足勇气说道。
“谁让你盯着邢燕的?你们既然是同门,又为何会对他有敌意?”章静问道。
“没人让我盯他,是我自己要这么做的。和他敌对,是因为我哥就是这么被他们害死的。”喻蛮咬牙切齿的说道。
听到这些,章静总算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原来这个喻蛮和邢燕有仇,才会主动做这些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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