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觉得算不算？”
方云没问对方了，而是转身问向化玄宗的几个弟子，他们还没回答，方云已经从他们眼神中的思考，犹豫，还有其他心思中看了出来，他们的想法。
“宗主说算，就算！”
“宗主，是要立威吗？”
……
不同的心思闪过，在他们的眼神中呈现，方云虽然不会读心术，但下一秒他们眼神犹豫，思考之后的“算”的回答里，失望在所难免。
“无故杀普通人者，死！”
方云再次强调，那个跳来的青年来不及说任何话，就直接被碎成一滩血迹。
“凡化玄宗弟子，不得对任何没有修为之人出手，为令者，杀无赦！”
方云曾在宗门大会上说过的话，再次说了一遍，顺便传音让香灵去救一下那老者，她一个闪身就到了对方身畔，然后止住了对方头上的伤口，顺便塞了一颗普通的疗伤丹。
这几个化玄宗弟子，连同一同赶到的一个长老，还有厉天南，几乎同时遍体生寒，感受到了方云身上无边的杀意。
“迈入修行，只有跟修行之人比，才能练出真功夫，拥有强者之心，欺负普通人则永远不可能在修炼上有成就，宗主这是在教你们，还不快谢谢宗主！”
赶来的长老看气氛有些紧张，赶紧出口说道，这几个人刚从方云的杀意中缓过劲来，闻言赶紧行礼道：
“多谢宗主。”
心里，可能对方云再次强调一遍的事情记在了心里。
方云目光所向，整个坊市里所有人，不管是不是化玄宗的，都没有一个敢跟他对视，也只有这个五品的长老，带着匆匆过来的歉意：
“未知宗主驾临，甘兴有失远迎了。”
“无妨，”
方云认得这个甘兴，他曾经是化玄宗外派的长老，就是他提出的，相对来说极为中肯的计划，交出厉天南，送走宗门弟子，全力让几个四品修行等，是个人才。
有他负责这处坊市，也算是才位相配吧，化玄宗内部自己运行的挺好的。
他看向一身黑衣不语的厉天南，准备带他走了，却听甘兴又问了一句：
“宗主，如今坊市已成，还没起名字，本来柳长老和贾长老等人，言说等您回来，今天正好，您看？”
“叫云玉坊吧。”
既然对方叫自己取名，方云就取了自己和媳妇各自一个字，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然后对厉天南说道：
“你可查探到了什么？”
“是，宗主，我找到了那个山主在哪，而且，还进去查探过了一次。”
“哦？”
这让方云有些惊喜了，厉天南做事很有一套的呀，完成事情总是能给自己出乎意料的惊喜。
说着，他随意漫步坊市之中，一边看有没有什么珍贵的材料让千雪融合，一边带着厉天南交流，听他言说：
“那个所谓的山主，其实就是孤城山，在燕京西南侧，因为那里风景好，还有山泉，所以京城里很多贵人都喜欢到那边游玩，小孤别院就是他们的经营所在。”
“和温泉山庄差不多的地方？”
方云心里想着，听厉天南不太好意思的说道：
“要不是宗主提前跟我说，我都没想到他们竟然和白莲教有关，我就打听到他们的山主叫孤墨，其他就依照您的吩咐，没打草惊蛇，先回来了。”
“他还是对那两个五山派弟子出手了？”
“是，弟子暗中阻止，然后跟踪了过去，最后以客人身份进去打听的。”
方云停步思索了一阵，然后点头说道：
“很好，你做的不错，我身上没什么东西了，就给你一滴灵乳吧。”
说着，方云倾倒了一滴乳白色的液体赏赐给厉天南，他有些诚惶：
“宗主已经给了赏赐，弟子已经感恩不尽了。”
“没事，你收下吧。”方云也不好意思说，自己通过他获取了土之本源的事，从这点上来看，怎么给他报报酬都不为过。
没给厉天南再婆婆妈妈的机会，方云直接离开了，身后亦步亦趋像个小跟班一样的香灵眼神有些幽怨，肩膀处的小绒就比较直接了，张着凤喙叽叽喳喳的：
“我也要！我也要！主人，我也想要那个尝尝。”
方云也才想来，灵乳这种好东西还没给自家两人分享，就分别给她们一人滴了一滴，
对香灵效果几乎没有，她像喝醉了一样，脸色有些醉红，眼神迷离，小绒就影响大了一点，直接展开了翅膀，然后扇了两下，化为了灵体。
“醒醒，”
方云无奈拎着香灵的胳膊，像拎着一个开了的花，她真的开花了，神态迷醉的不行，一朵朵小花从头顶冒出来，嘴里还在回味一样。
让方云想要立即前去那个所谓的小孤院都不行，不认路，得等着香灵“酒醒”才可以出发。
“就剩一滴了。”
方云叹到，感觉这灵乳给她们两个有点浪费，资质毫无提升，就相当于喝了一口酒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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