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狐狸身上散发的气味,浓郁到令人眩晕。
狍子精觉得自己有些头昏眼花,神志不清了,他分明看见狐狸的尾巴窜了出来,搔得他浑身都痒,眨眼又觉得那股子隐秘的痒意是从***钻出来的。
……
皮肉碰撞发出的响声,狍子精抽抽搭搭的声音,还有涂幽偶尔一两句的呻吟。听得隔壁的住客敲门无果跑下楼去投诉,掌柜的敲着算盘,听到住客下来投诉,却也是一惊,竟未想到那看起来衣着讲究的官儿爷竟喜欢大清早的胡来。
他随着那住客上楼一看,隔着老远便听到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听听,您听听,我可没说胡话吧,这大清早让不让人睡觉了。”
“这…”掌柜的摸了摸自己的两撇小胡子,思量了片刻,硬着头皮敲了敲门。
“爷…爷……”
屋内动作一顿,紧接着传来一声咆哮。
“滚。”
掌柜的打了个哆嗦,安慰了那住客两句,悻悻下了楼。
那住客骂了两句:“什么人啊。”
紧接着也回了房。
掌柜的想了想打扰人办事也不厚道啊,叹了口气掏了掏耳朵也下了楼。
到了夜里,掌柜的打着哈欠,敲着算盘核计一天的进账,便听见楼上传来一阵脚步声。
待他抬眼一看,便见那穿着笔直军装的小爷缓缓下楼来,身后不见那来时带的小厮,怀里倒是凭空多了只昏睡不醒的野狍子。
野狍子垂着脑袋,没一点儿精神,那位官儿爷倒是神清气爽,像是行了人生一大喜事。
掌柜的那一个哈欠生生打了一半停住了。
他心里也琢磨呢,这官儿爷身后头也没人,白天也没见有人搁那屋里出来,那他和谁办的事儿呢。
还未待他多想,涂幽便走到他面前,掀了掀眼皮懒洋洋地说:“退房。”
“哎,好嘞。”掌柜的愣了愣,紧接着堆起笑脸应了一声,只是他上楼一看,不由得吃了一大惊,只见那原本好好的一间屋子除了张床尚且完好无损,基本上像是被人洗劫了一番一样,连窗户纸都破了。
掌柜的那脸当即就黑了下来。
涂幽轻咳了两声说“该赔赔,别跟爷客气。”
掌柜的吹胡子瞪眼,气的气儿都喘不匀了,冷着脸道:“这位爷,咱看你也是个体面人,也不跟您含谎,这屋里边边角角都是我和我家婆子仔仔细细置办的,您给我一百块银元,这事儿就结了。”
涂幽脸上绷不住了,“这么贵?”
“八十吧,凑个吉利数。”
他这一张嘴便生生去了二十块银元,掌柜的脸上顿时又黑了一个色儿,他不由得上下打量了下涂幽,心道这体面人儿花起钱来竟如此穷酸。
他冷哼一声,道:“八十可不成,您要是拿不出这钱,今儿可是别想出这儿的门。”
涂幽愣了愣,一咬牙,一百块银元便出了手。
钱奉上,涂幽离开那家店的时候,心仿佛在滴血。
怀里的傻狍子昏睡不醒,想想自己扯着他做了一整天的荒唐事,涂幽不由得也有些心虚。方才按住人狠命折腾的疯劲儿这会儿清醒过来之后不见了,他琢磨着这傻狍子醒来定是要哭闹一番,不由得有些头痛。
他顺了顺狍子精身上的毛,往四周一看,一眼瞅见那卖糖葫芦的小贩还在沿街叫卖,他想也没想,当下就包了人一杆子的糖葫芦,惹了一群小孩子红了眼,追在他屁股后头走了一里多的路,直至出了镇,才依依不舍的止住了步子。
待走出胳肢窝镇,涂幽松了口气,纵身一跃,便直接回到了破庙前。
跟着他的小孩眼见着那穿军装的男人眨眼消失在山头,一时间乱成了一窝蜂。
“咦?那人怎么不见了?”
“是呀,刚才还在呢。”
涂幽缓步走进那破庙里,将那插满糖葫芦的杆子往放贡品的八仙桌上一靠,腾出手来大手一挥,眼前便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山洞。
他拿起那杆子糖葫芦,低头便钻了进去。
狍子精还没醒,涂幽把他放在玉台上,见他可怜兮兮地蜷缩着,忍不住摘了串儿糖葫芦放在他鼻尖。
“喂,傻狍子,你醒一醒。”
狍子精身上的毛色有些暗沉,眼睛紧闭着,鼻尖上一点儿黑,屁股上的那撮白毛倒是睡梦里也一直炸着,涂幽被那撮白毛吸引了过去,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狍子精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睛。
涂幽听到一个微弱的声音。
贼委屈吧啦的,还带着哭腔。
“你咋还摸我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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狍子精:“你咋害摸我屁股。”
“……”部分见论坛和ao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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