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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亦真亦假

痛,浑身都痛。

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

大家熙熙攘攘的挤在一起说话。谁?他看不清,也听不清。

然后……逐渐记不清……

这里是哪里?

我为什么在这里?

我是谁?

谁能告诉我我是谁?

空气中满是尘埃的味道和难闻的洗洁精的气味,熟悉又陌生。哈利哼哼了一声,微微动了动。他感觉自己身处的空间极其的狭窄难受。枕头很硬,里面的填充物不均匀的分布着,隔着一层布骚扰着哈利的睡眠。哈利皱了皱眉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还不是起来的时候,他现在只想躺着。

突然,耳边有什么震天的响了起来。

“哈利波特!你这个懒鬼,快点起来!”一个男人粗重的粗鲁的声音。

“哦!”哈利从喉咙底下发出了一声不满的哼哼,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身体却代替他回答了好,然后戴上眼镜,娴熟的打开了身边那个可能是门的东西。

哈利发现,自己身处的地方似乎是一个碗橱,而眼前那个凶神恶煞的盯着自己的胖子,也是陌生又熟悉。

“看什么看!”看着胖子粗鲁的对自己吼叫,甚至推搡,哈利嘴巴张了张,却没有说什么。

我是谁?

是他们家的仆人?

哈利下意识的觉得不太对。

走到客厅,哈利看见了玻璃上自己投影。瘦弱,矮小。不知道为什么,哈利总觉得自己的额头上会有什么……可是当他小心翼翼的拨开了刘海,他却只看见了皮包骨头的额头——光洁,什么都没有。

“你在干什么!快过来!”身后,突然有一只手狠狠的揪了一把哈利的头发,粗鲁的。

哈利感觉自己似乎是一个擅长隐忍的人。他,没有叫出声来,只是默默的让他拖着走。对方好像比自己高大,应该也是个孩子。

“达力,快放开!”很快,又是一个女人尖利的叫声出现,来折磨哈利的耳膜。哈利被那个女人扔开,像破布一样摔到在地上。“我们的达力宝贝今天要去报到了,快去再洗洗手!”女人搂着一个胖得圆滚滚的男孩,夸张的说,边说还一边用鄙夷的眼神瞟这一边的哈利。

哈利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在他们的眼睛里,就是一块垃圾。

“你也快点!”刚才的那个男人走过来,把一堆“衣服”丢在哈利的身上,“这是你的校服!快点给我去穿上!”

“我的校服?”哈利有点懵懂,可是却还是为此感到深深的厌恶,“这是什么学校?”

“你该去的学校,你们这种垃圾该去的学校。”搂着小胖子的肩膀,那个看上去凶恶又愚蠢的女人笑着这样子补充。

“不……”哈利的脑子觉得有些什么不对劲,“我不该……”

“不该?否则你以为你该去哪里?”女人推着小胖子去洗漱间洗手,临走,还不忘记补充一句:“没有别的学校会收你了,你就该去那里!”

“我就该去那里……”哈利的脑海里,似乎总有一个名字在若隐若现,可是不管怎么用力去想,他却依旧记不起来。他什么也记不起来。下意识的,他总觉得似乎应该有一个地方是属于他的。

可是,他不记得了。

他只看见自己的手,鬼使神差的拿起了那眼前的,破布一样的校服。

【圣布鲁斯】

赌鬼的孩子,□□的孩子,酒鬼的孩子,哈利走进学校的时候,这是他感受到的气息。肮脏外表只是一方面,哈利感觉他们有着同样肮脏的灵魂。

我会在这里读书。

想到这一点,哈利有点犹豫,他不太想踏进校门。

逃学……

或许他不该这么做。可是他知道,在圣布鲁斯,没有人会质疑他的行为。这是一所教室从来没有被坐满过的学校。圣布鲁斯,以此闻名。

“你现在在干什么?”身后,突然有人说话,着实把哈利吓了一跳。尽管那个人的声音像是红丝绒一样动听,可是其中夹杂的那种冰冷却叫人不由得心生畏惧。哈利恐惧的回头,映入他眼帘的是一个张严肃的男人的面孔。苍白的脸,鹰钩鼻,薄唇抿着,长着油腻腻的黑色头发,微卷,传来一身黑,神色有些吓人。“你现在是在想,该不该逃学吗?波特先生。”

熟悉的语调和熟悉的声音,似乎激起了哈利心中些微的涟漪。

可是,还是分辨不清。

“不,不是的。”连连后退了几步,哈利跌跌撞撞的向教学楼跑去,只留下那个黑袍的老师,鹰隼般的眼神,注视着门口,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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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看的是电影,所以很多的细节无法描述。这是一个大问题啊,所以我决定跳过复杂的这一部分。有句话不是叫宁缺毋滥嘛~呵呵,那么请继续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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