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一个大夫，你难道摆弄不了？”祁楷瞥了他一眼，从怀里掏出个药瓶儿丢给那人，“这药且贵着，拿来给个弱鸡一样的男人用也不觉得浪费。”
“强扭的瓜吃着总没有熟透的甜，你懂什么，”那人眯起眼睛又往屋里瞄了半天，才叹口气说，“不过我跟你说真的，你过来仔细看看，这一个可真不糟蹋这药，这身段皮肤比扬州鸾凤楼里的头牌还好。”
“越说越上天了还，一个男人你拿去跟凤小小比？”祁楷哼了一声，斜着肩膀推推他，“让开点，我看看，那男人我又不是没看过，怎么就没见有你说这么好。”
那人被祁楷撞了个趔趄，让开了地方，让他凑上眼去往里瞄了瞄。
“我去，没看出来啊，”祁楷趴在墙上看了好一会儿才喃喃的说，“今儿早上他可不是这样儿的。”
“今早啥样？他今早上跌跌撞撞闯进来时候整一个野人，你能看出个什么来。”那人推推祁楷，“让开点，我再看看，妈的……这特么光看着就能来一发，不知道弄到了手里得是个什么滋味儿。”
“哎，我说吕哥哥，”祁楷靠在墙上用指尖点了点那人肩膀，“这么着，好处我不要了，这人你让我尝尝，行不行。”
“咋，相中了？你不是不睡男人的？”吕潜抬头看看祁楷，问了一句。
“是挺勾人的，”祁楷低下头搓了搓指尖，“你就说行不行吧。”
“怎么个尝法儿？”吕潜又向着房里看了看，见安弦已经洗沐完毕系好了里衣，方失望的舔了舔唇，转回手勾着祁楷悄没声儿的往房后转过去走了。
这边安弦收拾停当，开了门唤人进来收拾浴桶，那边吕潜和祁楷二人却是边走边细声商量要如何将这俊俏的万花弟子稳稳妥妥的弄进手心。
秋雨堡内此刻夜幕深垂，除了安弦这院子里尚有人走动打点之外，就只有巡戍的兵士还在逡巡来去，此时吕潜二人是专挑了僻静地方走着，倒也是没有人注意他二人正在商议些什么。
“尝还能怎么尝，未必我跟你用的不是一个地儿？”祁楷揣着手，不紧不慢的跟着吕潜走，“不过我还是觉得，给他用这瓶药太过糟蹋，你若真是怕他挣扎嚷叫起来，教堡主和其他人知道，随便用一剂迷药下去不就成了，何必用这大老远从扬州弄回来的好药。”
“你这人连女人都次次弄得半死不活，若是让你随意蛮干下去，这人也就尝过这一次便完了，我却舍不得，”吕潜打了个哈哈，然后才故作神秘的道，“你没沾过男人，自然不晓这走后门的好处，那地儿本就不是做这事儿用的，平日里紧涩的连进根指头都费力，须得先调弄着他熬不住了，方能慢慢用些油脂香膏，挖弄出些水儿来，才是个销魂的所在，若是像你平日里搞那些女人一样横冲直撞上去，怕不是要痛煞了你我。”
“听你这意思，倒是想留着这人慢慢享用？”祁楷眼珠子一转，犹豫道，“这可不成吧，这秋雨堡里毕竟不是你我的地盘，眼下里也不过是借着堡主青眼，在此地做个清客幕僚，我现在瞒上压下将这事儿做下，藏他个一时半刻尚还过得去，若是长久的藏了个人在这地儿，只怕是不成，这秋雨堡里上上下下的人，须不是个傻子来的，更何况，这人本身也是个浩气中人，想来在他们浩气盟内也是挂上了号儿的，时日久了，若是给别人看见，三两句话便知你我勾当，岂不是个祸事。”
“你这么说来却也有理，”吕潜边走边沉吟道，“竟然是浩气的人？这确实有些麻烦，我本以为这人是个落了难的江湖散人，就算是平白无故弄没了也不会有什么麻烦，人是自然不能放在这秋雨堡里养着，我本是想着乐够了便把他暗暗送出去，放在凤翔馆里熬他一两个月，到时候自然就弄得熟了，可以长久享用……但既然是浩气的人，那须得好好计较一番。”
“凤翔馆倒是个好地方，上次我们送进去的那个长歌门人可是调教的不错，只可惜总一副死了人的脸色，看着倒胃口。”祁楷半眯着眼睛道。
“就说你不懂这里边的好，平日里越是沉着脸的人，操起来才越是带劲，那个长歌性子倔强，寻死都闹过五六次了，不还是得乖乖儿的摇着屁股伺候人么，哪一次不是上下两张嘴都被塞得满满，”吕潜揉一揉鼻梁，忽然又笑了，说，“那长歌其实根本调教不来，你看他乖顺**的时候，都是被喂了药的，不然次次都要用绫子给他绑起来才好行事，一眼看不住便要寻死，凤翔馆里可是伤透了脑筋。”
“他一个武人，落进凤翔馆里，杀人怕是不行，寻死还难么？只怕本也是个贪生怕死的玩意儿吧。”祁楷嗤了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之意。
“这你可真说错了，你可知那人口里的牙已经全换过了软的？”此时二人已慢慢走回了吕潜的房间，吕潜进得门去又往外张望了一下，方谨慎的掩过门落好了闩。
祁楷自顾走到桌前打了火将油灯点亮，伸手提过个炭炉三挑两拨的燃起火来，嘴里不甚在意的问了一句：“怎么叫全换过了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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