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有些破败的别庄此刻已经收拾的整齐利落,两个下人先下了车进去简单打点了一下,一人掌了灯,一人匆匆的提着灯笼回来接祁楷和吕潜。
吕潜打起马车的帘子往外看了看,见那下人正提了一盏灯笼匆匆的往回跑,便先跳下车来,对祁楷道:“你给车夫搭把手,把人弄到门边来。”
祁楷一个书生,自是没什么力气,跟着车夫两人半拖半抱的把安弦弄到了车边,微微有些喘的道:“早知道,就叫那几个下人一起跟来,也省力些。”
吕潜看他一眼,笑了一声,上去一把将安弦打横抱在怀里掂了掂:“也只得你这二两力气搬他不动,这人须没多沉的。”
说着轻轻松松抱着安弦跟着下人往前便走,嘴里招呼祁楷道:“祁弟还不速速跟上了?这院子须不是我们住惯的那个,等一会儿没了亮儿你怕不是要绊个跟头。”
祁楷一边小跑着跟过来一边絮絮的念道:“这时候这般有力气,方才在秋雨堡里你怎么不自己抱他?”
“秋雨堡里人那么多,我又何须费这个力气?”吕潜走得轻松,尚有余力将安弦半抱起来倚在自己肩头,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他脸上啄吻,“不然一会儿,哥哥让你先?好歹你也是头一遭儿,尝个雏儿也算是个红运。”
“这玩意谁先谁后有什么区别?又不是女子还有个**破瓜的说法儿。”祁楷在后边“嗤”了一声,心中却有些意动。
“倒是没有这说法,不过终究还是有个第一次不是,不过……让你先了你可就是他的第一个男人,莫不是当真不想?”吕潜拖了个音儿撩拨祁楷,知道这人听得这话多少就得有些动心。
“我……我想想。”祁楷松了口风,反而隐隐带了点儿期盼。
“没事儿,哥哥叫人把他里外都收拾干净了,包你玩的毫无后顾之忧。”吕潜哈哈一笑,只听祁楷的语气就知道他犹豫的都是些什么。
“那可好,到时候还得哥哥教我。”祁楷闻言果然松了口气,痛痛快快就应了下来。
说话间就已经到了室内,下人早就在床上铺了张油布候着。
吕潜将安弦放在油布上,转身问祁楷道:“之前我从扬州拿回来的那药呢?可带着了?”
祁楷轻轻哼了一声,从袖里摸出个瓶儿递在吕潜手里:“现在就给他吃了?”
“现在吃着正好,我须不打算捆他,这会儿药吃下去,等下人把他清理的干净了,估计着酒劲和迷药的劲儿也就该过了,正好这药便起了效,叫他一醒过来就摇着屁股求着你我上了他岂不过瘾?”吕潜一面将一颗绯色药丸倾在手心里,一面说。
然后端一杯水过来,亲手将那药丸送入安弦口中,用水送了下去,抚着他喉咙听着他喉中微微响起一声吞咽才算是放了心,对一旁站着的两个下人吩咐道:“洗干净了便过来唤我,衣衫外袍都一一给他穿上,裤子靴袜等一应物件儿倒是不必再穿。”
然后便笑着对祁楷说:“祁弟随我去旁边的屋里喝杯茶慢慢等,这内外清理须没什么好看的,看了反而要倒胃口。”
祁楷自是欣然从命,临出门时回头看了一眼,见那两个下人已然轻手利脚的将安弦衣衫脱去了一半,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只伸手拽了一下吕潜袖角,吕潜回头看一眼,又看看祁楷,笑着对房里两个下人吩咐道:“这人可是给我祁弟尝鲜走红运的,你们两个手脚干净些,别做些多余的事。”
两个下人忙转身过来几乎将腰躬在了地上,一迭声的答应着,说是知道两位少爷喜欢,并不敢对此人抱有他想。
吕潜见两个下人惶惶然的弓着腰一时不敢起身,才似笑非笑的问祁楷道:“祁弟这下可放心了?”
祁楷干笑两声,点了点头。
“你们二人若是做的让我祁弟满意,说不得这人我们弄够了之后,还好让你们尝尝。”吕潜扔下这句话便拉着祁楷躲去了旁屋一面闲聊一面喝着茶静等两个下人的消息。
而那两个下人在听见吕潜的话之后,彼此看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见了些许的垂涎之意,于是不约而同的动作更加细致干脆起来。
这二人倒是跟着吕潜来的,是以也跟他们的主子一样养出了个男女不忌的性子,早从之前看见安弦便惦着,只不过就是因着这人是主子们看上的所以不敢妄动,这会儿竟然听着自己也能有份沾上一站,又怎么能不心中暗喜。
这边祁楷却是有些不大乐意的道:“当真给那两个粗人玩弄?”
“怎么?不愿意?”吕潜挑着眉瞄了他一眼,“祁弟,你对这人,是不是在意的有点过了。”
“名瓷配牡丹,好马上好鞍,”祁楷没有直接回答吕潜的问题,而是不着边际的说了这么两句,然后才轻叹了一句道,“总觉得糟蹋了。”
“那等你我玩过了,送进凤翔馆里就不糟蹋?”吕潜轻笑一声,“凤翔馆里出得起价儿的,可从来都不是什么风流才俊。”
“……也是,”祁楷有些怅然的叹一口气,想到之前被他们弄到手送进馆里的长歌,那人在被他们擒住的时候又何尝不是一卷名画,此时已是不知被多少人前后玩了个透,除了性子依旧倔强以外,在他眼里却已经是一张被揉过了多少次的手纸一样了,他想着便有些失落的道,“多留几日才送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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