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琅带着灵珑回来时,带回七秀坊的消息。
绣袖已经正式被迎回七秀坊,仍是七秀坊首徒。而萧冰心因为寻衅滋事,试图挑起七秀坊与恶人谷矛盾,被逐出七秀坊了。
灵琅说起此事时,刻意停顿了一下,想看玄霄表情。只可惜绸带挡住了,看不出有什么端倪。
“三师伯,你的画……”
若松远远探头喊了一声,怀中抱着一大摞卷轴,说话间有卷轴骨碌碌滚落下来。灵琅一惊,连忙抢救画卷去了。
不多时,灵琅与若松又在一旁吵了起来,吵吵闹闹的。
玄霄不耐喧嚣,起身拉了古丽:“出去走走吧?”
古丽一天都没说话了,此时脸上恹恹地,本来想拒绝的,但是看见玄霄露出的苍白尖削的下巴,如同白莲花瓣似的。又瞬间泄气,跟着玄霄出去了。
“此间事毕,不知你有什么打算?”
玄霄牵着古丽的手,慢慢走在扬州街头。两侧的车水马龙,熙熙攘攘与她无关,她只是一心牵着古丽在街头漫步。
古丽沉默一会儿,数次欲言又止,最后问:“玄霄你要走了吗?”
玄霄轻轻“嗯”了一声,柔声解释道:“我出来得已经够久了,是时候回华山了。”
古丽有些烦躁,她想问玄霄自己可以跟着她回华山吗。可是一想起那日玄霄挺身而出,护在绣袖面前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想:兴许玄霄并不愿意让她跟着回华山呢?她若是说出来反遭拒绝,岂不是成了笑话?
想到这里,古丽嗤笑一声,笑自己什么时候也会有这样脆弱敏感的心思了。若是放在以前,她定然是二话不说,无论如何都要跟着玄霄一起走的。可是现在,她一方面舍不得让玄霄为难,一方面又觉得自己比不上绣袖,不配与玄霄比肩。更何况,她看不出玄霄的情意。
有一瞬间,古丽想要质问玄霄的。可是话出口却变成了:“你的病怎么办呢?”
玄霄去七秀坊本来是找文丘看病的,可是如今文丘已死,玄霄的病也不知如何了……就这样回了华山,那里天寒地冻,玄霄的身体……
玄霄摇了摇头,“文丘说的没错,我的病是心病,治不好的。”
古丽气鼓鼓地抓过玄霄的手,错手抓到她的胳膊,玄霄虽然没出声,却明显瑟缩了一下。古丽一愣,连忙掀开她的衣袖,只见上面又添了许多伤口,到处是青紫的牙印,显然没有包扎,有些伤口周围红红的,有发炎的迹象。
古丽蹙起眉头:“你……”
玄霄连忙挣脱了,把手缩回背后,不敢直视古丽:“没事的,只是小伤。”
古丽猜她肯定是近日又被魇住了,才在身上留下这些伤痕。虽然情有可原,但是见她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心里怄气。
一时间心头思绪万千,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最后,只是低低地叹息一声。
路边就有药店,古丽抓着玄霄进去了,看大夫给玄霄上药。她一直没说话,玄霄坐得久了,心里逐渐忐忑。
“古丽?”
玄霄唤了一声,古丽怄气呢,就没回应。
玄霄连唤几声,都没听见古丽回应,心下慌成一团,想要起身摸索探查,却磕到了桌角上。
古丽本来跟玄霄怄气呢,真见她伤了也就忘了置气,连忙要过来扶她。
没想到,被另一个妇人抢先了,那妇人三十来岁的样子,腹部凸起,手上拎着药包,一手搀了玄霄一把。
古丽连忙上前扶住玄霄,妇人打量她俩一眼,对玄霄叮嘱道:“姑娘,小心些,别伤着自己。”
玄霄连忙朝她道谢,却依稀觉得妇人声音有些熟悉。妇人也有些疑惑,仔细打量玄霄一番,突然福至心灵:“是梅姑娘吗?”
玄霄这才恍然,记起妇人,连忙朝她问好,叫了声葛大娘,又问起近况。
葛大娘本是扬州人氏,传至父亲时家道中落,便被卖给了大户人家为婢,后来几经辗转到了某个商会巨贾手下,伺候女眷。那位商人资产颇丰,在扬州组了海外商队,往来贸易。
葛大娘虽商队在海上待了几年,如今嫁了船上的一个水手,定居扬州,也算安家立业了。她年岁已经不小,今年才查出怀有身孕,更是喜上眉梢,拉着玄霄谈了好一会儿,不多时就见葛大娘的丈夫驾着牛车来接她了。
有了葛大娘的打岔,古丽气也消了,好奇地问:“玄霄你怎么认识她的?”
玄霄身体僵硬了一下,又很快放松,抿着唇说:“在船上认识的。”
“在船上?”
“嗯”,玄霄喉头一窒,尽量平静道:“大概是三年前吧,我在商船上住了半年,葛大娘是船上女眷,照顾了我一段时间。”
这个解释听起来似乎没问题,古丽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什么:“你怎么会在船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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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尽力了,写不出来,等我找找状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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