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地冥?地冥清清白白啊,他不过就是提供了一个场地。对于曙晨上门做客这件事,从无神论到末日十七都报以十二万分的欢迎。
对此,天迹表示,助人为乐越骄子和绝不搞事好地冥?!
他要是相信才有鬼了!
地冥和人觉绝对在策划什么东西!
“小红椒啊,你跟天哥哥我说句心里话。”
天迹躺在床上,双手十指交叉放在腰腹处,神色十分安详。
“是不是我平常吃得太多,让你心里记恨?”
“嗯?是有点多,但不曾记恨。”冽红角实话实话。
“那就是我老是劝你吃药,嫌我烦?”
“有些烦,药也苦,不过也没大碍。”冽红角继续实话实说。
“那你为啥要这么对我啊!”天迹一骨碌爬起来,披头散发,痛心疾首地指着自己曾经的白长直——现在已经炸成和冥帝神愆差不多的白长卷了——问道:
“越骄子难道是来给我烫头发的吗?啊?啊!”
冽红角迟疑道:“所以重点在头发上吗,拿要不你……先,先梳头?”
梳起来大概就不炸了?
怀揣着如此朴素的想法,冽红角埋头往袖袋里找有没有能当梳子用的东西。
其实主要是天迹一头白发配合银白浅蓝的衣服扑过来的样子实在有点吓人,特别是这人在天宙之间待了那么久,皮肤也白得透明。冽红角只感觉他的天迹前辈走位飘忽,简直不换衣服就可以扮演游魂。
哦,对了,这地方还叫黄泉三千丈·血海地狱。
地冥安置完梵天身躯,确认这具躯体并没有产生意识的迹象,也并无异常后回转客房,一进门,就看见他的曙晨和病友正在表演鬼抓人,还玩得挺开心的样子。
那一瞬间,地冥只觉槽点无数,这段时间来内心的挣扎彷徨痛苦仿佛全部喂了狗。
所以他到底在彷徨个什么痛苦个什么啊?
即使一个精分一个被鬼上身,这两个人明明还很自得其乐吧!
“地冥!”冽红角看到他就像看到了救星,急切道,“梳子!”就是这个求助的方向好像不太对。
“……什么?”这是什么暗语?冽红角怎么知道他身上有木梳?不对,关键是,为什么是梳子?
地冥内心一阵莫名其妙,然后转头就看见了天迹。
主要是发型。
天迹:“……”
天迹:“永昼你刚刚是不是笑了?”
就在玄黄三乘情谊不存,即将‘决裂’的时候,德风古道之外,花了点精力摆脱疏道谴和一众儒生的鬼麒主有些意兴阑珊地摇着森罗白骨扇。
“啧,本来只想探查消息,未料到居然会被发现,看来儒门的防卫甚是森严。”伏字羲思忖片刻道,“果然如众天邪王所说,德风古道早有应对。”
“呵,但天无峡谷之变,作为警示,相信也够他们风声鹤唳一段日子。”
“嗯——不过邃渊与席断虹夫妇带着三教圣剑不知藏匿到了何处,竟然找不出一丝踪迹,这倒是棘手。”
“难道……就躲在儒门中人藏匿龙首之地?”
伏字羲絮絮叨叨分析了半天,没等到回答,越说越没滋没味,好似差了一味佐料,让他分析状况都难以下手。每当这种时候,伏字羲都分外怀念他的好伙伴鬼麒麟。
他目前身边只有一只上司派下来的沉默寡言大蜈蚣——哪怕出自东瀛百妖卷都不能改变冥霾邪滍是只蜈蚣精的事实——真是鬼生都丧失了好多乐趣。
“但是蜈蚣老兄,做妖不能自暴自弃,有空多练绕口令。知道做一名智者最重要的是什么吗?智慧?是也不是。毕竟我的宗旨就是,只有诡辩之术,才能将智慧发挥到极致啊哈哈哈哈!”
伏字羲对着冥霾邪滍倾囊相授,而冥霾邪滍开始吐血。
从来除了转达众天邪王的命令,不会多说一句话的冥霾邪滍突兀地停下,吐出一口又一口幽绿的血来,浑身上下竟然浮现诡异灼焦伤痕!
伏字羲眉头紧皱,连忙用法术稳定冥霾邪滍的伤势,表面上忧心忡忡又充满同事之情,内心却在想,这……难道是蜈蚣精被他气吐血了?
而在千里之外的黄泉三千丈中,正在进行理发活动的玄黄三乘可以告诉他,并不是。
是原本应该落到众天邪王身上的伤势,因为一心同体之故,被转移到了冥霾邪滍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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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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