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鄘风·柏舟》:泛彼柏舟,在彼中河。髧彼两髦,实为我仪。之死矢靡它。
那位少年郎便是我心仪之人,至死不渝。
又作:看见那个帅小伙没?那就是我的谢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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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上的准备工作很长,任何地图上居然都没有标注出莽虎山,萧牧只能卜出大概的位置:渤海国南,近海,山里,有河。
现在北方时近入冬,听说长白山都已经下雪了;萧牧扯着谢仪回昭王府偷了两件裘皮大氅,本来想再带两双皮靴,结果被埋头收拾行囊的谢仪制止了:
“不要带了,装不下。再冷的话做温火符吧。”
谢仪说话时没抬头,仍在自顾自地想办法把那堆物品排出合自己心意的秩序:“肯定会碰上东西,纸符多备一点。”
萧牧闻言警觉地藏起了在鬼市上批发来的一套材料假装自己没听见。鬼市东西奇贵,师父又扣了自己的俸米自己没钱花,只好一通抄符,给自己抄出了阴影:还抄,还抄就真吐了。
用五百张符换的那根笛子还在背囊里面,和那顶已经联系不上老鬼的金冠一起。
他在终于能对谢仪叨叨了整整半个天从接触老鬼到送走老鬼的全部经过之后打算把它归还到旧观的时候又摸了一遍金冠身上的纹路,结果他马上一个激灵打消了所有的想法:金冠里,还存着老鬼说要“传给”他的全套心血。
还有老鬼对他说过的那句话:“小子,你心明眼亮,一定要把这些没完成的东西实现出来。”
他从炼气修剑逃到机关机巧,再逃到奇门法术,也好像是冥冥中铺出了通往这里的路。
每次望向丁羲和的恐惧,却是真的恐惧。
“占卜伤身,不如不问。”这是当初教他问卜的玄音师姐在关门之前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玄音师姐经常连续几月几月地闭关,也从小师姐那里成罐地拿药:先于他人窥到天机,必然会冲击心志,长此以往连心带身非大病不可。
“明微,不然我们洗个澡,明天再走吧?”萧牧问。
前天给谢仪的胳膊上药的时候只看到了师兄不到一半的身子,他有点不甘心;何况谢仪因为伤口被药抓疼断断续续时轻时重的呼吸听得他心猿意马,那时他真的很想在这座皇城根底下的和尚庙里拉着好师兄干些行淫的勾当。
结果因为老鬼频繁上身才作罢。
“你先去,我再抄点出来。”谢仪已经开始磨朱砂。
萧牧转到谢仪身边,左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一想到自己要做的事情萧牧的心就扑扑跳了起来。
谢仪放下了手里的工作,抬头看他。
师兄这双眼睛真的太好看了。萧牧迟疑了一下,还是下定决心直接面着谢仪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谢仪本来盘着腿,要是再坐近一点,就是妥妥的观音坐莲。
“星星。”
谢仪面颊直接红了,仰头直直看着同样红透的萧牧。
萧牧低头,谢仪感觉一大片阴影覆下来本能闭眼,可只是眼角被温热柔软的东西碰了一碰。
“我们一起去吧。”萧牧道,后半句“我想”没有想出来。
他听到谢仪偷偷咽口水了。
心里热潮一起,萧牧直接扑上谢仪的身,谢仪失去平衡向后歪倒只剩下一边手肘还撑着两个人的重量,他似乎料到了萧牧的所图,又心里一阵兵荒马乱:“萧牧你……”
萧牧两臂杵在地板上撑着身体把谢仪圈在身前,谢仪渐硬起来的地方正顶着他的小腹,他当即觉得时候到了,嗓子眼里一阵发甜。
“不然,我们做完再去。”他咬着谢仪的耳朵小声说道。
“不行,明天还要赶路。”谢仪道。
师兄无辜的眼神还是很诱人。
萧牧不从,直接抱着身下人的肩膀学着书里的样子去啃吮他的喉结。
“不行……”谢仪没有推开萧牧,但是也不太配合。
萧牧动作慢了下来。
“我不想这个时候……”
萧牧看着谢仪,满脸写着不太高兴。
“对不起,我……”
萧牧伸出舌尖舔了谢仪的唇珠,“那叫声哥哥来听听。”
谢仪格外地听话:“哥哥。”
萧牧直接按倒了这可爱得犯了规的师兄一通好亲。
不过末了,萧牧还是得巴巴看着被自己啃过的师兄完完整整地躺在自己身下。
但眼眶红红嘴唇像雨后熟得恰到好处的野樱桃的星星,是格外地好看。
“星星以后一直喊我哥哥好不好?”
谢仪摇头。
“那今天就不放过你。”说着还在谢仪脖子上啄了一记以表决心。
“别闹了。”平日百依百顺的星星今天却没有依萧牧的愿。谢仪说完话觉得可能不妥,又道:“人前多难为情。”
见话不管用,谢仪只好说道:“哥哥,今天不了。”
萧牧心里欢喜,又亲了谢仪两亲:“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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