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点……我好困。”
苏子川手指摩挲过他的大腿,抓紧了,张思竞想抽开腿,却被苏子川再次按住了。
“那就别动,让我摸摸。”
狭窄的帐篷里挣扎不开,花露水的味道也很重,苏子川捏的力度很大,张思竞低头去看,看是不是都被捏青了。看见苏子川那鼓起的一坨,他还不怕死的拿腿去压住。
“别精神了,睡觉吧。”
苏子川呼吸很重,就喷在他耳边,喘息声就像老旧影片里卡帧的片段,惊心得很。听见他吞咽的声音,苏子川坐起来,手摸到了张思竞腰后,也把他揽起来。
“把衣服脱了。”
张思竞眯着眼,不满意,腰一次次想塌下去,却被他死死卡住不能躺下去 。
“又怎么啦。”
“我说让你脱衣服。”
“我只有这一件衣服了。”
“就是要让你脱啊。”
张思竞护住胸口:“你要干什么?”
“要干什么今天也干不了什么,我让你脱,我看看还不行?”
张思竞疲惫倦怠的眼睛半睁着望着他,手卷起衬衫下摆,撩到胸口以上,还附带动作,扭了扭腰。
“好了吧?”
那看得见肋骨痕迹以及腹部凹槽的腰微微一扭,就烧起了苏子川满脑子的野草欲火。
“妖怪!”
苏子川把他压下去,抱着就啃。
“不是。”张思竞都急了:“我不是你妈,你咬我干嘛啊?”
那晚上苏子川把张思竞翻来覆去啃了一遍,张思竞满胸口水痕和淤红,被这只大狗啃得胸口痛。苏子川从不吝啬用牙齿来表达喜欢和爱,张思竞觉得很疼,捂住胸不让他碰了。
“我发烧了。”他求饶:“你别弄我了。”
“口水解毒。”苏子川咬着他的肩膀,张思竞被咬得满身汗水。疼痛使人燥热,他用膝盖顶着他的小腹,一下下摩擦着。
“别说这些歪理了,等我好点再来行不,我现在有点想吐。”
苏子川果然镇定了:“为什么想吐?”
张思竞就骗他的,他就是没法解决他所以编胡话诓他。说出谎言他就后悔了,答应了苏子川不骗他的。他眼神有一丝畏惧,随后紧紧闭上了眼。
“没有。对不起,骗你的。”他手找过去,握住他的手:“不想吐。”
“还知道道歉了?”苏子川喜笑颜开,点点他的鼻尖。
“好,你生病,我不烦你了。可你记住哦,你说了病好随便我的。”
张思竞虚着眼看他:“我倒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苏子川找毛巾给他擦身体,稍微一动两个人是身上都是汗水。苏子川心想,还好这里看不清,要是看见张思竞这么活色生香地躺在自己身下,他不确定今晚会管住自己。
他不是圣母哥哥啊,十六岁少年爱胡思乱想,受不了诱惑的第一个就是他。
张思竞伸手揽住他的脖子,把他拉下来。苏子川愣了一拍,听见他说。
“你让我发烧了,要负责给我解热。”
他又嫌弃:“不要口水。让我靠着睡会觉,好吧?”
苏子川有点扭曲,这个人是在逼他做圣母哥哥啊。
他还是小心应允了,张思竞很累,直接睡着了。借着帐篷塑料窗透进来的月光可以看见他静谧安然的睡颜,也不打呼噜也不流口水,像兔子,又像猫。胸口种下的草莓还在挺立着,颤巍巍地顶起衬衫。向下看,两个人的**缠着,苏子川狠狠去捏了两把他的屁股。
“坏蛋。这么诱惑我,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后来苏子川收没收拾到张思竞还是后话,但第二天彭澍他们来的时候是被收拾了。
那天是彭澍姑姑的生日,彭澍没去贺寿,跑出来,他爸来找他了。
司机漫山遍野地找彭澍,彭澍甩着手很不耐烦地走过去。他爸站在小山坡上,山坡上长满了白色的花,他爸笑:“怎么了,非得今天来玩?”
“以后就要被你炸了。”彭澍对他爸没啥好态度。
“谁说我要炸的?”他爸乐了:“这儿挺漂亮的啊,炸了多可惜。”
“你不是要在这儿建楼盘?”
“商业瞬息万变啊,小兄弟。”
他爸对身后的秘书说了几句,秘书也附和:“这儿的确很美,开发旅游不错的。”
彭澍皱眉,看左风,左风看苏子川,身后万圣护着家眷们。
“随便玩吧。这里我不炸了。”
他爸拍拍彭澍的肩,又很江湖义气地向他身后的左风他们抱拳致礼。
“左少,苏公子,玩得开心。”
彭总一句话就能改变乾坤。
左风摇着头:“有钱真好!任性!”
他又问苏子川:“你想不想有钱?”
苏子川摇摇头:“总是要开发的,今天彭澍他爸不来开发旅游,明天左风你爸也会来修楼的。”
他说:“祝福这里吧,成为一个旅游胜地。”
后来青阳川就发起了轰轰烈烈的旅游建设,种树,修客栈。青荷早就有这个势头,他爸也跟着东风发家致富,妈妈带着妹妹,回到乡下守客栈了。高中时偶尔他回青荷,家里的客栈里不少女客,都追着问他是谁。苏子川坐在阳台上,对着远处的雪山学着吹笛子,赤着脚走来走去,养阳台山的三叶草。
左风曾经问别人,为什么叫苏子川苏公子,却叫自己左少。
她们告诉他,因为苏子川长得帅啊,不是有句诗嘛,公子世无双,简直就是为他写的。
公子都有风流气质。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喜欢渣渣年代请大家收藏:(www.zhuiyo.com)渣渣年代追哟文学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