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今天早点睡，不许再看书了。明天考试，晚上睡饱了，明儿才有精力考试。”
“知道了，妈妈。妈，你要和小姨商量卖衣服的事儿吗？我也想听！”
“不行，你赶紧睡觉。”
安顿好女儿，严彩霞回到客厅和妹妹商量起事儿。
“二姐，你真决定好了？”
“废话，我和老郑说通了。”
“呦，我二姐夫那个老顽固，居然能说通？不容易啊！”
“要不说呢，咱一定得干出个样子来。”
“这肯定的。我给你说，二姐，我上个星期就去百货大楼问柜台的事儿了。”
“咋说？”
“那办事员真不是东西，对我爱答不理的，说没地儿租给我，跟撵苍蝇似的让我走。”
“没地儿？那我们还咋干呀？”
“没办法，年底了，楼里没人撤柜，大家都等着这个档口挣钱呢！”
“那咱们年前弄不成了吧？”
“不一定，大楼没地儿，我又找了大楼外边的贸易市场。”贸易市场其实就是一条露天大街，街道两边卖什么的都有，卖衣服的更多。
“那里能行吗？万一天气不好，咱不是就摆不成了？”
“不会。我看他们都搭着棚子，应该就是担心下雪。而且，我问了，租一个月才80。你知道大楼一个柜台一个月多少钱吗？”
“多少？”
“180。”
“娘呀，抢钱呢！咱俩一个月工资还没那么多呢。”
“都是这个价。”
“那咱俩好好规划规划。”
两个女人兴奋的一点睡意也没有，热闹的商量着他们的挣钱大计。
晚上郑暖暖起来上厕所，还能听到她妈屋里传出来的说话声。
看到妈妈和小姨努力的样子，郑暖暖也偷偷给自己打气，明天一定要考出个好成绩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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