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任昕亦来说,这辈子最辛苦的无疑应该是七岁前,那种每日都担心会不会被杀掉的日子。
就算没有死掉,也要承受那个女人无休止的羞辱和屈打。
这种日子,仿佛是活在地狱里。
不过也正因为这种煎熬打磨,让他在往后的日子里,即使被大部分的任家人无视,被自己所谓的父母冷眼相看,他也没觉得有什么关系。反倒因为能得到最好的学习机会,而更加努力。
那时的任昕亦就像是的海绵,发了疯的吸收着所有能学到的知识。
这些过往,任昕亦很少再去想,毕竟那个女人已经死了,他连怨她都觉得是浪费时间。
今日突然会想起,也是因为任昕亦突然觉得以往那些所谓的苦日子,跟此刻一比,都是大巫见小巫。
就说苏呈这个家伙,为什么生病了智商也缩减了,喂个药都能折腾死人。
“小孩儿,”任昕亦坐在床上,侧身一手抱着苏呈,另一手拿着药,“咱们先吃药成不?”
回答他的是苏呈歪七八糟扭动的身子,和四处乱歪的脑袋。
他好像忘记了自己会头晕似的,脑子东扭西晃,生怕任昕亦不懂他是在拒绝。
“到底怎么才肯吃。”任昕亦简直要原地炸裂。
到不是因为生气,而是苏呈扭得……嗯,怎么说,是个男人估计都受不了这种刺激。
然而这种摩擦,却又更加清晰的让任昕亦感觉到了苏呈身上的冰冷,明明空调开得他只穿一件衬衣都觉得浑身火热。
真是……真人间“急”苦是也。
任昕亦耐着性子哄了半天也没成功,就在他考略要不要先做点别的,再来喂药时,头埋在他脖子处的苏呈突然说话了。
“什么?”声音太小,任昕亦没听清。
“要亲亲…”苏呈的唇贴上任昕亦的脖子,声音从肌肤传入耳中,引起一种战栗的共振。
任昕亦不受控制地一抖。
苏呈大概被吓到了,突然闭嘴,但却仿佛是在任昕亦的脖颈上落了一个冰冷的吻。
任昕亦又是一颤。
这TM的到底是谁在生病,现在好像自己才更需要吃药
——降火.药。
两个人的呼吸都有点重。
过了好一会儿,任昕亦才平静下来,他清了清嗓子:“亲亲就吃药吗?”
苏呈又轻轻扭了一下,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单音:“嗯。”
“不耍赖皮的?”任昕亦偏着头,眼睛低垂,盯着靠在肩膀上一脸乖巧的苏呈。
不知道是烧糊涂了,还是刚才哭太多,眼睛都是红的。
他就这么半眯着发红的眼睛,跟喝了酒一样,微醺着,轻轻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任昕亦:“……”
任昕亦深深吸了口气,自己面对顾宥北时都绝对没这么耐心过,但苏呈就这么乖乖靠在自己肩膀上,他真的是什么脾气都没了。
还能说什么,先亲一下再说。
任昕亦歪着头,亲了亲苏呈的脸颊。
他感觉自己的唇跟着了火一样,就这么贴在冰上,轻微的“刺啦”声顺着唇瓣往胸口窜。
任昕亦喉结一滚,又深吸了口气。
“吃药。”故意放冷的声线却因为太动情,而沙哑的粘连在一起。
透着一股别样的诱.惑。
苏呈又摇了摇头,红眼睛里水光盈盈,他的唇动了动。
听不清声音,但从口型来看,依旧说的是
——亲亲。
任昕亦现在突然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苏呈的结症真不是自己?
可如果是,他们两个又怎会是现在这种不清不楚的关系?
可说不是,为什么每次“变身”都让自己遇见。
这个问题,估计李教授他们都搞不清楚,更何况是任昕亦,思来想去……只能归结于生病。
生病总是让人软弱。
或许……这才是苏呈内心真正的样子。
一个乖巧又柔软,需要人呵护的孩子。
任昕亦又亲了苏呈眼睛、额头、鼻子……
苏呈还是摇头,像个拨浪鼓。
任昕亦终于放弃抵抗,亲上了柔软的唇。
这大概是任昕亦第一次吻得这么温柔,像是一片花瓣覆盖上另一片,轻轻触碰,不带情.欲然后分离。
他的嗓子更哑了。
“不许再闹,吃药。”
似乎是终于心满意足,苏呈舔了舔唇,轻轻点了下头。
虽然点头了,但喂药依旧费了好些时候。
等苏呈终于把药吃了,任昕亦想要让他躺平睡觉,苏呈又开始闹腾。
不要睡,要亲亲。
这一晚,注定是任昕亦的“噩梦”。
等好不容易把苏呈哄着睡着,已经是凌晨,任昕亦感觉自己像是持续开了24小时的股东会议。
他浑身疲懒地靠在床头上,听着苏呈的呼吸渐渐平稳,心头竟生出一种成就感。
这么难搞的小孩儿自己都能搞定,那还有什么事能难道自己。
啧,不愧是任昕亦。
帅!
……
近日,一条礼邦日化高管包养高校女大学生,致使其怀孕后,又逼人打胎,结果女生不愿意,跳楼未遂的新闻席卷了A市的各大八卦媒体和朋友圈。
都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很快,上到八十岁的老人,下到六岁的稚童,都知道他们本土那家挺有名的日化工厂又搞事情了。
为什么说又呢?
据部分老人说,是因为礼邦的高管,在许多年前,也干过这样的事。
随后几日,这件事不但没有平息,还日渐发酵。
有可靠消息爆出,礼邦高管不仅包养高校女大学生,还与公司不少女员工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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