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过去见礼,萧贵妃的侍从也跟过来,转述了萧贵妃的话后便告退。
江德盯住我,语调冷冷:“越王,擅自调用禁军,你可知罪?”
“臣知罪。”
江德威严道:“朕将禁军交予你,对你无比信任。而你却明知故犯,欲置朕于何地?”
我跪在地上,并不辩解,只是将兵符举起:“臣自知犯下大罪,只待陛下惩处。”
江德语气更加严厉:“当日你怎样对朕慷慨承诺,难道已经忘记?滥用职权,辜负朕的信任,参与亲王间争斗,这就是你效忠天下的方式?”
“是。”
“放肆!”江德怒喝一声,“你胆敢这般揶揄朕!”
我抿紧了唇,仍是坚定道:“臣认为,阻止魏国内乱,保住燕王,就是为天下,为社稷。臣可以不要性命,只是不能袖手旁观。”
江德神情一震,转头望向屏风那边,缓缓道:“燕王在朕的车中时,曾有片刻清醒,他拼力求朕派你去东海赴职。朕若答应,就意味着饶过你所有罪名。”江德目光复杂地看我,“越王,朕……最终不能不答应。朕也不得不承认,你的存在改变了许多事件的走向。”
我没有作声,既不为江原的要求而觉得感动,也没有为江德话中的深义所震慑。
江德命张余儿将盛放水军兵符的木匣放到我面前,再向屏风内看了一眼,紧锁眉头,冷冷道:“既然是贵妃的请求,你就呆在这里,直到燕王醒来。”
我双手木然接过兵符,直到江德离开许久,才从地上站起,慢慢转到屏风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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