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楮这时道:“可我还是无法理解你怕老鼠,老鼠哪里可怕了?”
易筐听了道:“你这么说,我还无法理解兔子呢,不就是抓伤了吗。”
眼看二人要吵起来,谢慈在旁道:“子曰,人是无法互相理解的。”
“子曰过这句话吗?”慕容楮道。
谢慈:“没有。”
慕容楮道:“人为什么无法互相理解?说出来不就能理解了。”
说的轻易,谢慈看着他们俩问道:“那你们互相理解了吗?你们不是说了老鼠和兔子吗?”
一听,两人呆住了。
谢慈道:“看吧,人是无法理解别人的,不管说的有多明白,都无法真的理解对方。”
“怎样都无法理解吗?”易筐问。
“嗯。”谢慈道:“不过也不全然。”
慕容楮道:“那我若是问,易筐怕老鼠就像我怕鬼和兔子一样,我知道了这些,然后不再说易筐,是否算是理解?”
听此,谢慈道:“算。”
“这是真正的理解吗?”慕容楮道。
谢慈道:“算些。”
易筐看着慕容楮道:“我理解你怕兔子了,但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
慕容楮也道:“其实我也理解了,但是我不明白。”
怪不得谢慈说算些。
想了想,易筐看向谢慈,问道:“谢慈,那你怕的是什么?”
慕容楮道:“方才你说怕的有很多,都是什么?”
谢慈道:“我说了吗?”
两人面无表情的看着谢慈点头道:“你说了。”
谢慈笑笑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怕的是什么。”
闻言,二人不相信的看着谢慈。
谢慈道:“真的。”
“为什么不知道?”慕容楮问:“怎么可能会有人不知道呢?”
易筐皱眉问:“鬼神?”
谢慈听了没说,只是岔开话题道:“你们俩知道苏秦怕的是什么吗?”
苏秦?他们还真不知道,于是两人轻易的被谢慈带偏题,问道:“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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